年轻人逃回北上广:为了前途与希望
www.folksfolks.com 2011-11-12 15:19 来源:新民网 我来说两句
咸鱼一般的生活在成都维持了一年。生活高度同质化模式化,出门跑现场,看来看去都是那几个人;总是去九眼桥的苏荷泡吧,每次都坐同一张桌子,隔壁桌的也都是同样的面孔;到了后半年,刘沛脑子都有点钝了,每天上班就止不住地想,晚上吃什么玩什么。 一个问题总横在脑子里,在北上广,被挤得像沙丁鱼,还是在老家当死咸鱼呢? 坚持了近两年后,唐果决定放弃北京。每个月到手一千四,中午有盒饭,晚饭是几串麻辣烫加方便面,三块钱搞定。发工资那几天,才去吃一顿呷哺呷哺。这样的开销,勉强维持基本的温饱。买大件就算了,像笔记本电脑花了3799块,还是她妈瞒着家里人给她汇的。家里倒是不差钱,唐果她爸种西瓜,搞沙场,每年能挣个五六万。 电话那头,消了气的爹娘开始天天召唤:回来吧,考个老师,起码是个铁饭碗。 留守北京的意志却是一路瓦解。一年多以后,最终击垮唐果的现实如下: 一、遭遇黑中介。某天晚上十一点过下班回家,横竖开不了门,发现钥匙孔被口香糖堵了。原来中介把别人快到期的房子转租给了她,另收取中介费600元。第二天唐果报警,警察懒洋洋说这事我们没法解决。这起租赁纠纷以唐果愤怒地撕掉合同,扔了中介一脸告终,净亏损600元。 二、万恶的地铁。为了方便到图书公司,她搬去了北五环的上地。这意味着每个工作日的早上八点,她需要在13号线炼狱――这是“蚁族”的生命线,繁忙时段的密度不亚于2008年冰灾时的广州火车站。那些素颜的、打着哈欠的、没来得及系领带、不敢穿高跟鞋的年轻人奔跑着涌来,成为候车队伍黑黝黝一大片中的一小点,地铁管理者为了控制流量,设置了重重铁栅栏,于是急促的人流像S型的蛇尾巴越甩越长。即便成功上了地铁,也是“挤得五脏六腑都出来了”,时不时有人卡着地铁门,还得靠门外使劲一推,咳,地铁门这才关上,安心开走了。 三、最致命的一击:图书公司来了一个城里姑娘,机灵又会来事,村里来的唐果是根直肠子,迅速被比下去,辞职了。 2011年5月,唐果决定回家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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